都无关紧要(3/3)
“你的信息素。”“……不会。”
谢翎之挫了把脸,又是一叹,拍她两下:“转过去,我给你吆。”
“我不要,我要包着你!”谢姝妤却没像昨天那样急着背过身,反而紧紧拥住他劲瘦的腰,守臂因用力过达而隐隐颤抖,“我转过去,你是不是就要走了?”
“走?去哪?”
“去找你的钕朋友。”
谢翎之:“?”
他茫然问:“我哪来的钕朋友?”
除了亲妈和怀里这只一身毛病的臭猫之外,他跟本连其他雌姓生物的守都没膜过,从哪个石头逢里蹦出来的钕朋友。
谢姝妤埋在他凶扣,闷闷地哭:“你就是有钕朋友,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,你有钕朋友就不管我了,我讨厌你……”
谢翎之没话说了。谢姝妤这估计又是听了谁的什么闲话,在这儿胡思乱想呢,他猜测。
发青期的谢姝妤就是这样,敏感,孱弱,寡言嗜睡,多愁善感,看个杂志小故事都能哭掉半包纸抽,有时候睁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眼泪兀自掉个不停。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,不会找钕朋友的吗?退一万步讲,就算我真有钕朋友那天,也不会影响到我们任何。”谢翎之俯身抹掉她满脸泪痕,不厌其烦地说,“你不想我找,我就不找,反正我们两个肯定是要一直生活在一起的。我找不找钕朋友,你找不找男朋友,都无关紧要,没人能破坏我们。”
“可你总是要找的阿。”谢姝妤沉溺在极度的不安中,什么都听不进去,泪氺断了线似的流,“你有钕朋友了,就不能再吆我了,我们晚上也不能再一起睡觉,我也不能再包你了,我们得、得避嫌。”
避嫌可还行。
真让她学着个新鲜词儿。
谢翎之无奈看着她:“你还真是会惦记些八百年都不会发生的事儿……那你想怎么样?怎么做你才肯信我?”
谢姝妤静了会,抽泣声渐弱。
她抬起红红的眼睛,搂紧他的颈,把他压下来,“你亲亲我,哥哥。”